连着一个星期,她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,这让符媛儿和严妍在医院“守株待兔”的计划落空了。 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。
这位摄影师大哥平常应该很少八卦了,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,程子同是符媛儿的丈夫。 她也没想好去哪里,其实她没地方可去,除了报社办公室。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?”符媛儿反问,偏偏往枪口上撞去。 “子吟一步都没出家门?”
“因为这里很快就要属于我。” “严妍?”
“你来啊,正好我这几天回A市拍广告。”严妍在电话里说。 “别发这么大脾气,你情我愿的事情,不要弄得这么苦大仇深。我老板如果对你老板没意思,你老板放手就得了,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苦。”